生途
一碗饭,一碟菜,年过三十,行走江上,他以为就这样行至自己的终点,赎罪余生。 那夜风平浪静,他不知载了谁;那日晨光明媚,他在书页上看见她姓名。 赶不走,躲不开,后来…… 船长在船头掌着舵,肤白的少女在船尾念着诗,他心里的小火人烧啊烧,春风吹又生。 江河辽阔,生命不息,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冀柏树。 —— 金丙《生途》 ...
一碗饭,一碟菜,年过三十,行走江上,他以为就这样行至自己的终点,赎罪余生。 那夜风平浪静,他不知载了谁;那日晨光明媚,他在书页上看见她姓名。 赶不走,躲不开,后来…… 船长在船头掌着舵,肤白的少女在船尾念着诗,他心里的小火人烧啊烧,春风吹又生。 江河辽阔,生命不息,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冀柏树。 —— 金丙《生途》 ...
伴着一场雷火,被遗弃在道观里的江南程家天生痴傻的女儿程娇娘突然好了起来,但浑浑噩噩似清醒又糊涂,不知自己是谁,为了找回记忆,她决定带着小婢女半芹回家。 两个弱女子,身无分文,看似寸步难行,但却顺利地回到了家乡。且程娇娘在途中展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神技:能行医治病,还专攻别人不治之病;善饮食,做的小食异常精美;懂察人心,趋利避祸,跨越千里回到江州。她在途中救治了假死的韩云娘,遇到了身...
我和他重逢,他喊我“于季礼”, 我回:“好久不见”。 恩,好久不见,我的江海洋。 他说:“如果你过得糟,就不该一二再的在我面前出现。” 但我办不到。 或许我可以再找一个同样用左手写字的人,那个叫顾岑光的男孩,相伴四年的顾岑光,身患绝症的顾岑光。 七年的时间,我发现我竟然还在爱他。 四年的时间,我发现我对他只有抱歉。 本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