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故土

书名:欧洲故土
作者:(波兰)切斯瓦夫·米沃什
译者:程一身
ISBN:9787559863171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3-8-1
格式:epub/mobi/azw3/pdf
页数:
豆瓣评分:

书籍简介:

“我的根在东方,这是肯定的。纵然解释我是谁非常困难或痛苦,但我必须一试。 诺奖作家米沃什的自传体散文名作,也是一份生动的东欧研究报告。作者以富于社会学思辨的笔触,叙述了从童年至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在祖国及欧洲各地的早期生活。身为社会巨变和政治大动荡的见证人,米沃什在二十世纪诸多关键事件的背景下审视个人的道德及思想发展史。他也试图借此书告诉世界“身为东欧人,意味着什么”。 《欧洲故土》追溯了这位二十世纪伟大文学人物为界定自我、界定他的创作和他的周遭世界所做的独特努力。这部自传优雅而雄辩,充满激动人心的活力,为米沃什最重要的作品之一,评论家玛丽亚·东布罗夫斯卡称赞它是堪与《塔杜施先生》媲美的杰作。 令人惊叹的独创性……《欧洲故土》尝试以讲社会史的方式写自传,是一次雄心勃勃的探索。 ——乔治·格默里,《今日世界文学》 叙述明晰,文笔优美,不乏荒诞感……一部出色的回忆录。 ——罗伯特·泰勒,《波士顿环球报》

作者简介:

切斯瓦夫•米沃什(Czesław Miłosz) 波兰著名诗人、散文家、文学史家。一九一一年出生于波兰第一共和国的立陶宛。曾荣获波兰雅盖沃大学、美国哈佛大学、意大利罗马大学等近十座世界知名学府的荣誉博士学位及各种勋章。一九七八年获俗有小诺贝尔奖之称的诺斯达特国际文学奖。一九八〇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瑞典文学院在对他的授奖词中说:“他在自己的全部创作中,以毫不妥协的深刻性揭示了人在充满剧烈矛盾的世界上所遇到的威胁。”二〇〇四年八月在波兰克拉科夫逝世,享年九十三岁。

程一身,本名肖学周。著有诗集《北大十四行》、《有限事物的无限吸引》;专著《朱光潜诗歌美学引论》《为新诗赋形》《读诗课》;译著《白鹭》《坐在你身边看云》《宇宙重建了自身》。曾获北京大学第一届“我们”文学奖,第五届中国当代诗歌翻译奖。

书友短评:

@ 米卡 读一个人的诗,不能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就像那首《礼物》,“想到我是以前的那个人并不使我难为情”,第一次读立刻想到了那个“使我难为情”的“我”,充满一个个体所不该有的各种“缺陷”。而在米沃什,这却是一个根在哪里的地域和精神认可的问题:“不,我绝不效仿那些人,他们清除自己的踪迹,否认过去,人死了,却利用心理杂技假装还活着。我的根在东方,这是肯定的。纵然解释我是谁非常困难或痛苦,但我必须一试。”个体自我的狭隘被无情抛弃。“我是谁”,这是人类的问题,又必须依靠个体的诚实与正直来实现。米沃什有自己的“欧洲故土”,用文字解释“我”。不是作注,不是重塑,作家的真诚、骄傲与野心表露无遗。我是谁?来自哪一方故土?“以词语挽留流逝”,流逝的从来不是时间。幸好我们还有文字。 @ 八酉 读一个人的诗,不能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就像那首《礼物》,“想到我是以前的那个人并不使我难为情”,第一次读立刻想到了那个“使我难为情”的“我”,充满一个个体所不该有的各种“缺陷”。而在米沃什,这却是一个根在哪里的地域和精神认可的问题:“不,我绝不效仿那些人,他们清除自己的踪迹,否认过去,人死了,却利用心理杂技假装还活着。我的根在东方,这是肯定的。纵然解释我是谁非常困难或痛苦,但我必须一试。”个体自我的狭隘被无情抛弃。“我是谁”,这是人类的问题,又必须依靠个体的诚实与正直来实现。米沃什有自己的“欧洲故土”,用文字解释“我”。不是作注,不是重塑,作家的真诚、骄傲与野心表露无遗。我是谁?来自哪一方故土?“以词语挽留流逝”,流逝的从来不是时间。幸好我们还有文字。 @ 恶鸟 译后记说的清楚,《欧洲故土》用米沃什对自己和他人的观察合成一部传记,是一部融个人史、他人史和时代史于一体的复合型自传。在书中,个人、他人与时代形成了奇妙的三重话语,深刻而巧妙地揭示了二十世纪前半期作者个人、欧洲与人类的总体处境。 @ 空山驿马 “在大灾难时期,一个人尽力活好,这是救赎的唯一保证。”1959年在巴黎出版的自传散文,从童年写到1950年代,追溯诗人家族先辈的历史,回忆对他产生重要影响的奥斯卡·米沃什,讲父亲的东方之旅……在自传的框架下,填入在历史背景下对社会问题和个体问题的反思:反犹主义,民族问题,宗教冲突,马克思主义……从欧洲 切斯瓦夫·米沃什最为切身的自传。对于他那个欧洲的沉思:历史的,社会的,伦理的,美学的…… @ 程一身 翻译这么好的一本书让我感到如此幸福。感谢胡桑兄联络,魏东兄约我翻译此书(2016.1.25)!八年出一书,经典长流传。

书籍目录

  • By distrusting mechanistic views of the universe (very nice accomplishments but nothing comes from them) I was permitting myself the luxury of superstitions. Had I offered sacrifices to little forest divinities, it would have been fully in keeping with my nature. I would have been aware that my behaviour was absurd but, even more, that it was right because a sense of oneness with those forces we know exist but are unable to name demands symbolic gestures.
    —— 引自第87页
  • My intelligence remained disturbingly disproportionate to my development as a man, to my formation of character. I was like a child, in love with myself yet enough aware so that my conscience bothered me incessantly. Despair over my monstrous egoism—which I did not want to renounce—reached extremes of tension in Paris.
    —— 引自第173页
  •   文学纪念碑(共69册),这套丛书还有《捍卫想象》《奥斯卡·王尔德传》《陀思妥耶夫斯基(第2卷)》《我的编年史》《和帕斯捷尔纳克在一起的岁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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