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瓦尔泽一起散步

书名:与瓦尔泽一起散步
作者:[瑞士]卡尔·泽利希
译者:姜勇君
ISBN:9787559853110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2-10
格式:epub/mobi/azw3/pdf
页数:288
豆瓣评分: 8.3

书籍简介:

★“命运如雪的诗人”罗伯特·瓦尔泽,死后被追封为现代德语文学奠基人 当过职员,做过仆人,服过兵役,进过疯人院,最后死于雪地; 却受到卡夫卡钦佩,黑塞盛赞,本雅明推崇。 瑞士德语作家罗伯特·瓦尔泽,被誉为现代德语文学的奠基人。 卡夫卡只是瓦尔泽类型的一个特例。 ——穆齐尔 瓦尔泽躲进病院,从此不问世事,是有道理的。他要么自救于疯人院,要么被瑞士的教授和电台经理活活饿死。这些人虽然有好差事,却写不出半句瓦尔泽那样漂亮的文章。 ——黑塞 恰恰是在罗伯特·瓦尔泽的作品中,我们第一次注意到一种非同寻常的、难以描述的荒疏。这种虚无就是重量,这种混乱就是毅力——这是读者在阅读瓦尔泽作品时最后所能想到的事实。 ——本雅明 ★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年的唯一实录, “错过了时间的散步者”与挚友长达二十年的散步日记 1929年他躲进精神病院,此后余生,不问世事。 自1936年起,卡尔·泽利希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并写下日记,记录下大师的珍贵语录,成为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年的唯一实录。 ★设计师山川操刀,用淡雅色彩还原往日时光的质感 德式方脊精装口袋本,随身携带随手翻,契合日记体的短章式阅读;内含多幅历史照片插图,还原伟大作家的平凡人生,如何用散步抵御人生的落寞。 【名人推荐】 今天,瓦尔泽没有成为被遗忘的作家,主要归功于卡尔·泽利希为他的事业所做的努力。如果没有泽利希对他与瓦尔泽散步的描述,如果没有他在传记方面的初步工作,如果没有他出版的作品选集和他对瓦尔泽手稿的解码——瓦尔泽就不可能康复,他的记忆很可能会被淡忘。 ——W.G.塞巴尔德 [卡尔·泽利希]的私人一手资料是我们所能看到的最接近瓦尔泽回忆录的资料。他向瓦尔泽提出的问题,有的关于他的个人和职业历史,有的关于他的文学和政治观点,像是一个口述历史学家会提出的问题,而瓦尔泽信任他的同伴,心平气和地回答,用他特有的幽默和不寻常的观察为对话增添色彩。 ——萨拉·考恩,《书坛》(Bookforum) 《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充分展现了瓦尔泽的哲学,即过着谦逊的生活,在平凡的事物中发现美,并用更少的钱过日子。 ——莫伊拉·戴维 【内容简介】 1929年,瑞士德语作家罗伯特·瓦尔泽躲进精神病院,此后余生,不问世事。 1933年,瓦尔泽封笔。他说,他不是来写作的,是来发疯的,要写就不来了。他转而练习另一项最喜欢的活动:徒步旅行。 1936年起,卡尔·泽利希定期来访,与瓦尔泽一起散步,并写下日记,成为瓦尔泽生命最后二十年的唯一实录。 在漫长的散步途中,泽利希走入了沉默已久的诗人内心,瓦尔泽开始重新倾吐对人生和文学的真知灼见。 1956年圣诞节,瓦尔泽死于阿尔卑斯山的雪地,先是被一只猎狗发觉,接着是附近的农民,然后是整个世界。

作者简介:

卡尔·泽利希(Carl Seelig,1894—1962),瑞士编辑、作家,罗伯特·瓦尔泽的朋友及遗嘱执行人,爱因斯坦的首位传记作者。著有《与瓦尔泽一起散步》《我的世界观》等。

姜勇君,哲学博士,毕业于南京大学,曾于德国波鸿大学黑格尔档案馆从事博士后研究,现任教于西北政法大学。

书友短评:

@ 吴小夕 非常喜欢的一本书。瓦尔泽自己虽然是在疗养院里隐居,但是他的想法却是非常入世的,他对生活有非常深的洞见。每周一次的徒步与交谈,这种形式让我想到去年看的那本《Tuesdays with Morrie》,虽然同样是与长者的对话,瓦尔泽完全没有长辈说教的意味,在他的眼里世界是美好的,虽然在外人看来他的生活并不是世俗定义的那样幸福完满,但是他对生活的热情与对每一天的珍视都证明了他是一个真正幸福的人。尤其在一次饭后的徒步中突发心脏病葬在自己最爱的雪地中,像他期待的那样,身处人群中,再消失在人群里。有谁还能像他这样幸福呢?

书籍目录

  • 很少有人懂得享受衰老,尽管它可以给人如此多的快乐。人到了老年就会明白,世界总是不断地努力回归到简单、基本的事物。出于一种健康的本能,它抵制例外或奇异成为它的主宰。对异性不安的欲望已燃烧殆尽,只求自然的慰藉以及那些向所有人的渴望开放的美好而具体的事物。最终,虚荣心消失了,一个人坐在晚年巨大的寂静中,就像坐在温和的幻日之下。
    —— 引自第99页
  • He tells me that his most productive period was the seven years he spent in Berlin and the following seven in Biel. No one had harried him, no one had controlled him; everything could grow peacefully as apples on an apple tree. The years following the First World War were a shameful time for most writers. Literature had taken a vitriolic, spiteful turn. But literature ought to radiate love — it should be comforting. Hatred is unproductive. It was then, amid the orgies of gloom, that his artistic decline had begun…The literary prizes were distributed to false prophets and pedants. Well and good, there was nothing he could do about it. But he swore that till the day he died he would bow to no one. Cliquishness and nepotism contained the seeds of their own destruction anyway.
    —— 引自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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